徐悲鸿的老师有很多个,主要有以下几位:
1、父亲徐达章,1904年徐悲鸿9岁时正式从父习画,每日临摹晚清名家吴友如的画作一幅,并且开始学习调色、设色等绘画技能;
2、康有为,1916年徐悲鸿21岁时结识维新派领袖康有为,并在书画上深受康氏影响;
3、弗拉芒格先生,1919年徐悲鸿24岁时携夫人蒋碧薇赴法留学,考入巴黎美术学校,受教于弗拉芒格先生,接受正规的西画教育;
4、达仰,1920年徐悲鸿25岁时拜法国著名画家达仰为师;
5、阿尔图尔·
徐悲鸿与他的学生孙多慈开始是师生关系;后来是恋人关系;最后是有缘无份,分道扬镳,再无关系。
一.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关系:
1. 徐悲鸿与孙多慈最开始的关系是师生关系。说起徐悲鸿,对于读书人、文化人,那是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徐悲鸿是我国近现代最为著名的画家、美术教育家,其所作国画彩墨浑成,尤以奔马享名于世,其名作《八骏图》最为知名。而当时的徐悲鸿正是孙多慈的老师,任教于南京中央大学美术系,任美术系主任。
2.再说孙多慈,出身于安徽省淮南市寿县的书香门第,其父亲孙传瑗是一代名士,曾任东南五省联军总司令孙传芳的秘书、国民党安徽省常委。孙多慈的祖父,更是清朝重臣,曾历任礼、工、户、吏部尚书、首任学务大臣,一手创办了京师大学堂(即后来北京大学的前身)。当时的孙多慈正是就读于南京中央大学美术系,作旁听生,徐悲鸿正是孙多慈的授业老师,孙多慈是徐悲鸿所亲自教导的学生。
3.如果非要把徐悲鸿与孙多慈凑一对了说,他们双方的家世地位,那是门当户对的,徐悲鸿与孙多慈那也是郎才女貌。然而尴尬的是,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关系却是师生关系,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不会有好结果。而且当时的徐悲鸿已经结婚,其夫人是蒋碧薇。按理说,徐悲鸿与孙多慈是没有可能从师生关系发展成恋人关系的,然而这世上偏偏却一切皆有可能。
二.徐悲鸿与孙多慈的恋人关系:
1. 画作的灵感和素材往往都来源于日常生活,老师徐悲鸿与学生孙多慈的长久教学与学习相处中,徐悲鸿的笔下就不免的多了一些描绘孙多慈少女风姿的素描与油画。而正是徐悲鸿笔下描绘孙多慈的少女风姿,深深的打动了孙多慈少女的心。且徐悲鸿本就英俊潇洒、才华横溢、年轻有为,自然是深得少女孙多慈仰慕;
2.而孙多慈不但在绘画上非常有天赋,且冰雪聪明、天真烂漫,如此得意的一位学生弟子也自然是深得徐悲鸿喜欢。徐悲鸿在日常教学中,自是尽心的呵护与关照,尽心尽力培养。
3.所谓是日久生情,且郎才女貌,又有共同的爱好、语言、追求,徐悲鸿与孙多慈纯洁的师生关系,便自然而然的发展成了浪漫的恋人关系。徐悲鸿与孙多慈发生惊世骇俗的师生恋情后,孙多慈成为了徐悲鸿画笔下的模特,在徐悲鸿油画《台城月夜》中,孙多慈正是那画中人。徐悲鸿与孙多慈曾合绘《台城夜月》图,画中徐悲鸿席地而坐,孙多慈则侍立一旁,师生恋情是何等的浪漫!然而他们会不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呢?
三.徐悲鸿与孙多慈有缘无份,分道扬镳,再无关系:
1.后来孙多慈考取了中央大学美术系,徐悲鸿与孙多慈师生间的情感也日见笃厚。然而师生恋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近代、现代,都是备受道德谴责的,徐悲鸿与孙多慈之间的师生恋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好的结局。
2.首先是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恋关系,在当时的南京中央大学传得沸沸扬扬,道德影响很不好;
3.同时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恋关系,也造成了徐悲鸿与其当时的夫人蒋碧薇之间产生了争执、龃龉、裂痕,蒋碧薇一度大发雷霆。
4.而且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恋关系,遭到了孙多慈父亲的极力反对。其父亲最后把孙多慈介绍给了当时丧偶的浙江省教育厅厅长许绍棣,孙多慈在失望与无奈中最终嫁给了许绍棣。
5.徐悲鸿和孙多慈最终只是彻头彻尾的师生恋,最终都没能走到一起。究其根本原因,不是孙多慈父亲的极力反对,而是徐悲鸿受已有家室之累,没能够下定决心排除万难:娶孙多慈为姨太太,或者干脆直接离婚另娶孙多慈为正夫人。
6.1949年,蒋介石败退台湾时,孙多慈随丈夫许绍棣前往台湾,此后潜心绘画,其画功也日益精深,终成为一代知名画家。然而直到1975年孙多慈在台湾去世,与徐悲鸿也再无相见。
徐悲鸿的老师——吕凤子
1912年,17岁的徐悲鸿只身闯荡上海滩,想学西画却找不到门路。这一年,丹阳画家吕凤子在上海创办“神州美学院”。这是中国最早的一所美术专科学校。经友人介绍,徐结识了吕凤子。吕凤子早年致力西画,精通水彩、油画、素描。听说徐悲鸿想学西画,吕凤子对他说:“学西画先要学好素描,打下基础。”于是他免费授艺,教徐悲鸿学素描。吕比徐大9岁,徐尊称吕为老师。徐悲鸿19岁时父亲病故,家境愈窘迫,靠吕凤子和徐的亲友及湖州丝商黄震之慷慨资助,得以勉强度日。徐悲鸿希望能在工读之余,找到去法国留学深造的机会,但现实并不像他预想的那样,身无分文,怎能远涉海外?次年春,哈同花园征人画仓颉像,徐悲鸿应征,画了一幅长着四只眼睛的仓颉画像,未料大受赞赏。后住进哈同花园,当“家庭画师”,画了两个月。经总管介绍,拜康有为为师,习书法,书艺大进,声誉渐起。1918年2月,应蔡元培之邀,徐北上京华,任北平大学画法研究会导师。1919年春,徐悲鸿赴巴黎留学八年,于1927年回国。吕凤子爱才如玉,推荐他到国立中央大学艺术系任教授。那时“中大”艺术系分中国画、西洋画两个组。国画组由吕凤子及其大弟子张书旗和汪采白、陈之佛、蒋兆和授课,西画组由徐悲鸿、潘玉良执掌教鞭。西洋组不少学生选修吕凤子的课程,给了徐悲鸿一个启迪:“我的中国画水平不及西洋画,何不趁与凤子先生同事的机会,向他学习水墨画和书法,以求绘画艺术的全面发展。”
吕凤子当时画名甚高,1925年冬大军阀孙传芳曾抛出2000块大洋,购买吕的一幅仕女画(遭拒绝,差点招来大祸)。徐悲鸿拜师心切,谦恭地对吕凤子说:“以前您教过我素描,现在我再向您学中国画。”吕凤子抱拳答曰:“您是西画大师,怎敢收您为弟子?”徐悲鸿坦诚说道:“中国有句古语:‘三人行必有吾师。’能者为师么,不必推辞。”吕凤子执意不肯称师,徐悲鸿转弯子说:“那就做个亦师亦友的同道吧!”吕凤子欣然应允。以后每逢散课,吕凤子就向徐悲鸿讲授中国画精髓与技法,有时还挥毫泼墨作示范。徐悲鸿的中国画画艺大进,他笔下的奔马、人物、翎毛、花卉,都受到吕凤子用笔的影响。
一天,“中大”西画组一学生问吕凤子:“凤先生,徐悲鸿老师拜在您的门下,听说张书旗老师以前也是您的入室弟子,您真了不起!”吕凤子连连摆手:“说‘及门’可以,说‘门下’实在不敢当!”这个学生不肯罢休,欲意叫吕凤子,再开列几个名字。吕凤子笑道:“我们做老师的好比育婴室里的奶妈,要吃奶时找到我们,等长大了,就都离开了。所以,认我作老师可以,不认我这个老师也可以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这是常有的事。”
1929年,吕凤子率领中央大学艺术系学生赴庐山写生,他本人画了数十幅,所创作的《庐山之云》、《女儿城》成了他早期的山水画代表作。这些画摆脱了人间有形无形的拘束,所绘烟云变幻的山水,纵横浑洒,兴尽即止,不效法任何人,艺术个性强烈。
一天,徐悲鸿讲完课,特地找到吕凤子说:“不久将在法国巴黎举行世界博览会美术展览,凤先生你该寄点作品试试。”
吕凤子谦虚地说:“不行,不行,水平还达不到世界展呢。”
徐悲鸿笑道:“你承历世之传说,开当代之新风,三百年来第一人,非凤先生莫属!”
吕凤子连忙插话:“三百年来第一人之说实在不妥,不妥!清代乾隆年间的‘扬州八怪’还没超过二百年哩……我岂敢忝列其前?”
说不服吕凤子,徐悲鸿便瞒着他,悄悄地把“中大”教师休息室内《庐山之云》卸下,寄往巴黎,代吕凤子报名参加。《庐山之云》在巴黎世界博览会美展展出,10个国家的大画家参加评奖,一致投票评定《庐山之云》中国画一等奖。几个月后,《庐山之云》又在中央大学教师休息室里出现,徐悲鸿这才对吕凤子说明此画出国参赛、获奖的经过,并将一枚圆形奖章面交吕凤子留作纪念。“门生为老师当伯乐”在本校艺术系传为佳话。
徐悲鸿与吕凤子两人性格迥异,某些艺术见解亦不同。徐悲鸿曾私下对人说:“一山难容两虎。”有人将这话传给吕凤子听时,又添油加醋,想挑拨是非,吕凤子若有所思地说:“悲鸿先生说这话,也没什么恶意。我们的艺术教育场所应该成为人间爱的源泉,不应成为酝酿人间怨毒场所。”说得挑唆者面红耳赤。
徐悲鸿与吕凤子师生情谊延绵了数十年。建国后,徐悲鸿任中央美术学院院长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长,诚邀吕凤子北上,到中央美术学院任教。吕凤子致函婉言谢辞:“谢谢好意。我的根在江南,目前在江苏师范学院(校址苏州)任教不能北上了。”
1953年,徐悲鸿在京因病逝世,1959年,吕凤子在苏州辞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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