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穴位名称】鹤顶穴
【所属经络】经外奇穴
【定位】屈膝。在膝上部,髌底的中点上方凹陷处。
【取穴法】正坐垂足或仰卧位。在膝关节上,髌骨(膝部正中骨头)上缘正中可触及一凹陷处,按压有酸胀感,即为本穴。
【主治病症】通利关节,祛风除湿,活络止痛。膝痛、腿足无力、鹤膝风、脚气,各种膝关节病,脑血管病后遗症。
【艾灸】
隔物灸仪艾灸时间:30-50分钟;温度:38-45 ℃;
艾条悬灸时间:5-10分钟;
艾炷灸时间:3-5壮。
【针刺】直刺0.5~0.8寸。艾柱灸3~7壮,或艾条灸5~15分钟。
【配伍】
鹤膝风:配三阴交穴(《简易普济良方》)。
痹症:配梁丘穴、足三里穴、阳陵泉穴、阴陵泉穴、三阴交穴(《针灸学简编》)
鹤顶山海拔是1006米,为苍南第一高峰。
鹤顶山位于浙江苍南县矾山镇内,原名福鼎山,原属福鼎境内,福鼎市因此得名。鹤顶山海拔998.5米,为苍南第一高峰。因山势如鹤顶而得名鹤顶山。山上怪石嶙峋,花草茂盛,奇峰异石,想象万千,登高远眺,云海茫茫直达海天之际,游目骋怀,邻近城乡尽收眼底。山上伫立着风力发电场的35根风力发电机犹如擎天巨柱,直插云霄,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,名山美景,让人心旷神怡,流连忘返。
鹤顶山海拔1006米,山上有风力发电场。在人们眼里,鹤顶山是一座比较神秘的山。车子在通往鹤顶山的公路上盘旋,路两旁簇拥着的全是开得正欢的红杜鹃,那种感觉与以往上山有些不同了。打开车窗,放眼望去,一大片一大片不染杂色的红,明朗热烈,恣肆无忌,红得耀眼,红得灼人,不避不让,叫你看个真,看个够。一阵阵清风掠过,花丛攒动,当脑子还没有完全定格它们的时候,便飞过去了,当心生一丝遗憾的时候,别急,那更艳丽的一群又迎面飞来。就这样,一片接着一片,一群追着一群,在面前飘过。
您要看鹤顶红的材质是什么样子的。最好那个小手电仔细查看问了,无纹路或者绝对规则的纹路,就不要考虑了,绝对假货。还有就是使用后的掉色情况,带上2 3年后 正货会有一些些发白,但很细微,若是长久使用却完全不掉色,或者短期就掉色严重,那绝对是假货。
鹤顶红
原产东亚热带雨林的盔犀鸟,因头胄质地坚实美观,而为人猎捕制成工艺品,并曾以进贡及贸易等方式传入中国,名之为鹤顶。鹤顶在元代已入中国,但广为国人所知则是郑和下西洋之后。因出产国多以为贡物,故典制不仅在贡国下列出,且还规定了正式的回赐价格。朝贵多用于制杯、腰带等以资赏玩。
1简介
原产 东亚热带雨林的 盔犀鸟,因头胄质地坚实美观,而为人猎捕制成工艺品,并曾以进贡及贸易等方式传入中国,名之为鹤顶。鹤顶在 元代已入中国,但广为国人所知则是郑和下西洋之后。因出产国多以为贡物,故典制不仅在贡国下列出,且还规定了正式的回赐价格。朝贵多用于制杯、腰带等以资赏玩。明中叶后国势日衰,远贡不至,其物逐渐稀有,因而腾贵;至清初实施海禁政策,与产地贸易断绝,在中国遂至绝响。惟因只见制成品而未睹活物,故明人记述中多有臆断讹误者。端此论证。
2工艺特色
古董中有鹤顶红一款,其物宽仅寸余,外红内黄,质地似象牙而更细致,多作为各种小雕饰,允为古玩中的奇珍。这当然不是传说中牵机断肠的毒药,也不可能是 丹顶鹤(japanese crane,grus japanensis)的头顶部分,但究竟是什么东西呢?
此物今日不经见,但数百年前的中国人并不陌生,史料中恒称为“鹤顶”,实为一种目前已濒临绝种鸟类[1]的头胄部分。这种鸟今多称为盔犀鸟(helmeted hornbill),属佛法僧目(coraciiformes),犀鸟科(becerotidae)。原分类为盔犀鸟属(rhinoplax),近期学者多主张并归角犀鸟属(buceros),故学名有rhinoplax vigil与buceros vigil二说。 主要体毛呈深棕色,翅尖及尾羽为白色,并有黑色宽条纹。公鸟头颈肌肤裸露,呈红色。头胄中后部外表鲜红,前部与喙为黄色。母鸟颈为淡蓝色,头胄小,颜色亦较淡。体型是所有犀鸟科鸟类中最大的,公鸟自喙尖至尾端约125公分,并有长达五十公分的两根中央细长尾羽;母鸟体型略小而无长尾羽。产于马来半岛、婆罗州和苏门答腊等地一千五百公尺以下低海拔森林中,其头胄有犀鸟象牙之称。犀鸟科鸟类部分有头胄者,其中多为空心,独此为实心,故能用于雕刻。所谓鹤顶,就是其公鸟的头胄。
通常成对或小群生活,繁殖特性如同多数犀鸟科鸟类一样,筑巢于树洞,雌鸟产卵其中,雄鸟以泥封洞口,仅留一小孔自外喂食,雏鸟孵化至羽毛接近长全时,母鸟才破洞飞出。食性为杂食,食谱包括果实、昆虫、蜥蜴,以及小蛇等。
3相关资料
国人之知有此鸟似不早于元代。所见史料中,最早出现“鹤顶”一词,是元末 汪大渊的 《岛夷志略》。所记出产国有丹马令、吉兰丹、 苏洛鬲、龙牙犀角、须文答剌等。但不言其以此为贡物。
而最早以为贡物入中国者,可能在至元间。据 《元史》世祖本纪:“(二十八年冬十月)癸未,罗斛国王遣使上表,以金书字,仍贡黄金、象齿、丹顶鹤、五色鹦鹉、翠毛、犀角、笃缛、龙脑等物。” 《岛夷志略》有罗斛国,不言其地望,但谓:“其田平衍而多稼,暹人仰之。气候常暖如春。”且其所贡多为东南亚土产,故应位于南洋,多数学者认为在今泰国湄南河下游。罗斛所贡之“丹顶鹤”疑即鹤顶,因为丹顶鹤产于亚洲东北,足迹罕至南亚,即使偶有迷鸟也非常有,不可能作为贡品。细玩文意,以“丹顶”冠于“鹤”前者,或是以活物进贡,可能此物前所未见,尚无专名,故漫称为“丹顶鹤”。及至《岛夷志略》撰述之顺帝至正九年以前,“鹤顶”一词则已为其定名无疑。 而大量接触则在郑和下西洋之后,郑和随员巩珍的《西洋番国志》、马欢的《瀛涯胜览》,以及费信的《星槎胜览》等书,都或繁或简的提到这种奇特的鸟类。正因其头胄的特殊,故出产国常作为贡品以入中国。据 《明史》,曾贡鹤顶的诸国,仅浡泥、满剌加、榜葛剌三国而已。又言文郎马神产鹤顶,但不言其曾贡。《明史》择要而记,不可能巨细无遗。征之《明会典》,则曾以此为盔犀鸟的型态。
最早具体描述这种鸟的,可能是郑和的随员马欢。据《瀛涯胜览》:“鹤顶鸟大于鸭,毛黑胫长,脑骨厚寸余,内黄外红,俱鲜丽可爱。”相较于对其他珍禽异兽的描述,作者着墨不算特多。而《星槎胜览》及《西洋番国志》则都仅在旧港国的出产下,列有鹤顶一项,提都没提究竟是何物。可能三宝太监的随员们初至异邦大开眼界,各种珍异目不暇给,故不特别留意于此。盔犀鸟体毛以深棕色为主,马欢所说的“毛黑”不算太离谱,但就其身体比例而言,“胫长”之说不确。或许马欢未见活物,仅凭土人叙述;也可能虽见活物却未仔细观察,又受了“鹤”字的影响,直截认为脚应该很长才对。
《西洋朝贡典录》则说:“有鸟焉,其状如凫,黑翼,鹤颈鹭喙,脑骨厚寸余,外红内黄,其名曰鹤顶。可以为靶挤机。”所谓“其状如凫”和马欢形容的“大于鸭”,皆以鸭为辟,盔犀鸟与雁鸭科鸟类形状差异甚大,大概作者也是没见过活物,辗转抄袭所致。“靶挤机”到底是什么东西,不敢妄臆,在此就教于高明。《四夷广记》说:“鹤顶鸟大如鸭,黑毛、长头、尖嘴,顶有歃红冠。脑骨厚寸余。外红色,内黄如蜡,堪作腰带。”除了“大如鸭”之外,这可能是错误最少的记述。而《殊域周咨录》则说:“鹤顶大于鸭,脑骨厚寸余,外黄内赤,鲜丽可爱。”把红黄颠倒了,作者可能连其头胄制品也没见过,抄书又不仔细,故有此误。
《海语》:“海鹤大者修项五尺许,翅足称是,吞常鸟如啖鱼鳝。成化间有至漳州者,漳人射杀之,复有以顶货者。类淘河而锐哹,雄大雌乃略小。”盔犀鸟生活于亚洲热带雨林中,不应称“海鹤”,可能知其产于南洋,故臆断其为海鸟。明尺一尺相当于营造尺一尺一寸一分,“五尺许”约为170公分左右,若连公鸟的中央长尾羽并计,尺寸还算满准确的。但这并非候鸟,即使迷途也不至于远从婆罗州等地飞至福建,所谓“有至漳州者”应该是误传。“淘河”又名塘鹅,也就是鹈鹕,其种类不少,都是体型相当大的水禽,与盔犀鸟几无类似之处。可能主观上认定其为大水鸟,故联想到鹈鹕,进而以为辟。
《东西洋考》说:“杨用修载刘安期曰:“鹲 水鸟,黄喙,长尺余。南人以为酒器,”即今之鹤顶也。“盔犀鸟头胄实心且仅寸余,不可能用为酒器。这可能是与马来犀鸟(rhinoceros hornbill,buceros rhinoceros)误混为一。鹲 这种鸟,据 《本草纲目》引《交州志》:“鹲即越王鸟,水鸟也。出九真、交趾,大如孔雀,喙长尺余,黄白黑色,光莹如漆。南人以为饮器。”
鹤顶作为贡物以入中国,明载《会典》自无可疑,但各出产国自宣德以后贡者日稀。其最后入贡时,据《明史》爪哇、浡泥在嘉靖九年、满剌加在正德三年、苏门答剌在成化二十二年。且其进贡都不是经常性的。明廷对四方贡物例有回赐,其实是变相的交易。鹤顶虽然不是经常有的贡品,但制度上亦须订定价格以为依凭,弘治间以钞价计,定其值是“一个一贯”。按大明宝钞是明代法定货币,惟因发行浮滥导致钞价贬值,实际上早已失商贸功能,一般交易多用银、钱,此非关本题不具论。因其为法币,载之皇皇典制者必以此为基准,从这一规定可略推鹤顶的价格。就同一资料看,金每两值钞五十贯、银每两十五贯、象牙每斤五百文,那么,就“公告价”而言,每两金与五十个鹤顶等值、每两银值十五个鹤顶、一个鹤顶可换两斤象牙。鹤顶最普遍之用是制带。前引《四夷广记》称“堪作腰带”、《咸宾录》称“为带最佳”皆显示品官以鹤顶制带的普遍。依明制,品官服制有朝服、祭服、公服、常服四种,用带不同。朝服、祭服用革带,定制一品用玉、二品用犀、三品四品用金。公服用腰带,一品用玉或花或素、二品用犀、三品四品用金荔枝,常服用束带,一品玉带、二品花犀带、三品金钑花带、四品素金带。
这些正式的规定不能打折扣,特别是朝会时若不依制服用,难保不遭纠仪御史弹劾。但由于嘉靖帝多年不上朝,实际上既无朝会,廷臣随意穿戴遂无纠之者。服用朝、祭服的场合并非经常,且仪典庄重,不可能随意为之,能乱出花样的,应该是公服的腰带及常服的束带。王士贞说:“世庙晚年不视朝,以故群臣服饰不甚依分。若三品所系,则多金镶雕花银母、象牙、明角、沉檀带;四品则皆用金镶玳瑁、鹤顶、银母、明角、伽楠、沉速带。”就此三、四品官所用带的质料比较看,似乎当时鹤顶的价值尚在象牙、沉檀之下,而与玳瑁、伽楠、沉速等相牟。
近人 周镇说:“鹤顶头胄部之雕刻品,虽亦曾见当地土人之作,但被引进至中国大陆,大量制成鼻烟壶等艺术品后,却使此鸟走上濒临灭种命运。”似乎认为鹤顶罕见的主因是过度猎捕而致稀有,以致绝迹于中土。此说虽言之成理,但尚需斟酌。最起码在明末以前,猎捕过度说是值得讨论的。众所周知,人类近数十年对雨林的开发,是导致当地许多物种减少、消失的主因。假如盔犀鸟在四、五百年前就已濒临灭绝,再经近世的栖地破坏,恐怕今日早无遗种了。
如前所述,至万历间远贡不至,鹤顶之入中国多赖闽广商舶,而实际上已极罕有。就政治情势发展而言,到顺治、 康熙间,清廷为防范郑成功的海上势力而实施多年海禁,沿海对外贸易几近停顿,因而此物不再入中土是可以想见的。久而久之,国人多不知有此一珍玩,不再求索于域外。若然,则工艺品中虽少一珍奇,但此一珍稀物种却因而能苟延残喘至今,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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