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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神派崇尚仲景学说的李可

时间: 2023-11-04 16:10:32

李可,1933年生,山西灵石县人,毕业于西北艺专文学部。自学考取中医大专学历,受命创建灵石县中医院并任院长,致力于中医临床研究50年,白天看病,晚上攻读医书, 几十年来从未在夜晚2时睡过觉。擅用附子、乌头类峻药救治重危急症,在国内颇有影响,为山西乃至国内颇具特色的名医,全国民间医药学术研究专家委员会委员。

李可

崇尚仲景学说,倡导难症痼疾,师法仲景,以此为一生座右铭。认为仲景方能治大病,救急痛,愈痼疾,是攻克疑难大症的仙丹妙药。仲景学说是中医学活的灵魂,也是破解世界性医学难题的一把金钥匙。

擅长以重剂救治重危急症,尤其擅用附子、乌头类峻药抢救濒危病人,使数以千计的垂危病人起死回生。其中有案可查,被西医下了病危通知书者,也有百余人。毋庸讳言,目前急救一般都是西医的事,然而,在李可任职灵石县人民医院中医科时,急救却是中医科的事,这在全国各医院中可谓绝无仅有。由此被著名中医大家邓铁涛先生称为中医的脊梁,特为其著作题词。

李可大部分时间奔波于穷乡僻壤、缺医少药的山村,面对病人生死存亡之际,他从不考虑个人安危得失与风险,像孙思邈所称道的苍生大医那样,一心赴救,并常以数百克附子, 挽救病人于无何有之乡,使剧毒之品变成了救命仙丹。也因为这种特殊的环境锤炼,使其对内、外、妇、儿、皮肤等科均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,这些均体现在其著作《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》(山西科技出版社,2004年)中,该书记录了他治疗各种疑难病症和急危重症的独到经验,并辑录了其自创方剂28首,大多可圈可点。

一、推重肾阳,善辨阴证

李氏推崇仲景学说,重视阳气,他说:一部伤寒论113 方,使用附子、桂枝、干姜者即达90方,可见医圣对阳的重视,曰温阳,闩养阳,曰助阳,曰救阳,对生命之本的阳气, 是何等的曲意呵护,关怀备至!他关于阳气的认识系宗于仲景,与郑钦安学说如出一辙,下面引证一些。

阴阳之道,阳为阴根。阳生,阴始能长。阳气一一命门真火,乃生命之主宰。命门位居下焦,乃人身真火,气化之本源(《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》)。

气化之理,全在阴阳二字。一切阴(四肢、百骸、五官、脏腑、津精、水液)皆是静止的,古人谓之'死阴,。唯独阳才是灵动活泼,生命活力。阳为统帅,阴生于阳而统于阳。'阳气者,若天与日,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。,下焦一点命门真火发动,十二经循行不息,五脏六腑气化周行,生命欣欣向荣。此火一衰,渚病丛生;此火-灭,生命终结。先天之本肾,生命之本原,所凭者,此火。后天之本脾胃,气血生化之源,所凭者,此火。养生若损此火则折寿,治病若损此火则殒命。

正邪交争的焦点,全看阳气的消长进退,阳虚则病,阳衰则危;阳复则生,阳去则死。阳气易伤难复,故阳常不足。暴病多亡阳.久病多伤阳。伤寒三阴多死证,死于亡阳。

李氏重视阳气,对阴证的辨识积累了十分丰富的经验,他说:阴阳的判别,总以病人的正气强弱为转归。正气强者, 受邪即病,邪正交争,从阳化热,表现为4阴虚血瘀,;正气虚者,卫外不固,无力抗争,病邪长驱直入,由表入里,深伏难出,从阴化寒,表现为'阳虚血凝'。阴阳的转化,也以病人正气的修复为转机。阴证,用药得当,正气来复,伏邪由里出表,阴证化阳为向愈;阳证,过用苦寒,损伤脾肾,阳证转阴,则缠绵难愈。

下面举例证之:

阴盛格阳:赵某,女,29岁。因无故头面阵阵发热,服升阳散火汤1剂.变为心悸、气喘、自汗.头面轰热不止,面色嫩红,烦躁欲寐,足膝冰冷,多尿失禁,脉微细而急,120 次每分。辨为阴盛格阳,误作上焦郁火而投升散之剂致有此变。幸在壮年,未致亡阳暴脱。予白通加人尿猪胆汁汤,破阴通阳为治:附子、干姜各30g,葱白3节,童便、猪胆汁各1杯兑入,2剂。服1剂,心悸喘汗均止,足膝已热,月余之轰热症亦罢。本病病机,为下焦阴寒独盛,格拒真阳不能回归宅窟而浮越于上,故见种种热假象。以白通汤破阴通阳,因有假热在上,以人尿猪胆汁之苦咸寒为反佐,热因寒用,宣通上下, 消除格拒,引浮越之阳归于下焦而病愈。

直中少阴:杨某,女,30岁。患头痛项强,恶寒发热,无汗咽痛,经治3日,注射青霉素800万单位,服银翘汤2 剂,病势有增无已,邀李氏诊视。患者体温39.5度,白睛尽赤,扁桃体微肿,色鲜红。面壁蜷卧,盖两床棉被仍寒战不已。面色青灰,双膝冰冷,腰痛不能转侧。饮些许温橘子汁, 便觉胃寒嘈杂。时时思睡,又难以入寐。苔白润而不渴,脉沉细微。从症状看,为太阳伤寒表实见证;从脉象反沉细、思睡看,又像少阴本证;而目赤,咽痛、高热则又似温邪。前医用银翘2剂,病反加重,颇滋疑惑。乃详询病史,始得悉素有食少便溏、五更泄泻之恙。较常人畏风冷,腰困痛,时欲躺卧等情,可证素体阳虚无疑。肾元虚惫之人,感邪多从寒化。《伤寒论》云:病人身大热,反欲得近衣者,热在皮肤,寒在骨髓也。可见其目赤、咽痛、高热俱属假象。且其咽部之鲜红色.等同面赤如妆(曹炳章云:舌红非常并非火)亦是寒象。乃断为寒邪直中少阴,心肾交虚,妄用寒凉,重伤肾阳, 致正气不支,无力鼓邪外达。患者虚多邪少,亟需顾护下焦元气。乃疏一方:麻黄10g,附子1gg,细辛10g,肾四味(仙灵脾、补骨脂、枸杞、菟丝子)120g,当归30g,仙茅、巴戟各15g,乃麻附细辛合二仙汤去知柏,加肾四味以鼓舞肾气。服后得汗,安睡一夜,次日痊愈,目赤、咽痛亦退。多年缠绵不愈之五更泻竟也获愈,体质增强。

在重视阳气、辨识阴证方面,李氏独到的学术观点和临床经验择要如下:

(一)万病不治,求之于肾

从重视阳气的观点出发,李氏反复强调万病不治,求之于肾,他说:肾为先天之本,为人生命之主宰。内寄命门真火(肾气、元气、元阳),为生命的原动力,五脏精气的源泉。故五脏之伤,穷必及肾,肾气败亡则生命终结。故凡治病,皆当首先顾护脾肾元气,勿使损伤。若已损伤,则亟亟固脱救肾,醒脾救胃。五脏之伤,穷必及肾,肾伤则生命根本动摇。

由此出发,他对许多疑难病症,都主张从肾论治。例如对过敏性鼻炎类疾病,认为此证之关键,多属肾中元气不固。肾为先天之本,生长发育、强壮衰老之所系。所谓种种4过敏性,疾病,皆责其先天不足,亦即自身免疫力低下。从肾论治,可谓治本之道。益气固表,脱敏止痒,隔靴搔痒而已。

主张投以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,皆获奇效。

(二)无苔舌不尽属阴虚

关于无苔舌的主病,一般认为多主阴虚,似乎已是定论。凡舌面无苔而干,或中心剥蚀如地图,或舌红如柿,或见裂纹,各家皆主阴虚。但李氏认为,临床所见,不少气虚、阳虚甚至亡阳危证中,也出现这样的舌象。此时,无苔舌不主阴虚,并非阴津不足,而是阳虚气化不利,水津失于敷布所致。治疗应该舍舌从证,投以回阳破阴之辛热大剂,在主证解除的同时,舌上可以生出薄白苔,而且布满津液,裂纹亦愈合。这—观点确有新意。

舌诊在温病的辨证中具有重要意义,热病所伤者津液,故在卫气营血的辨证中有特殊的价值。但在杂病中,则又有种种异常变局,不可一概而论。舌苔的生成,乃由胃气之蒸化。胃虚则蒸化无权,舌苔便不能反应真相。李氏指出:人身气化之根,在下焦肾中命门真火,此火一弱,火不生土,则胃气虚'; 金水不能相生,水液便不能蒸腾敷布全身,故舌干无苔。明得此理,则对干红无苔舌的主病,便会了然于胸。除温热伤阴之外,在杂病中阳虚气化不及,津液不能蒸腾上达,便是病根。他并引用郑钦安的案例证明这一点。郑氏治一唇焦舌黑、《不渴少神之疾,断为真阳衰极,不能黨蒸津液于上,用四逆汤治之而愈。郑氏指出:当知阳气缩一分,肌肉即枯一分,此舌黑唇焦所由来也。四逆汤力能回先天之阳,阳气一回,津液升腾,枯焦立润。

受之启发,治疗此种无苔舌应该投用附子,附子味辛大热,经云辛以润之,开发腠理,致津液通气也(左李云《伤寒类方汇参》),认为附子致津掖,气能升水之理,实发前人所未发。李氏总结:我一生所遇此类舌证抵牾的病例,不下200例,全数按主证以相应的方药而愈。经长期观察,凡亡阳之格局已成,兼见阴虚舌者,一经投用四逆加人参汤,少则4个小时,多则一昼夜,干红尤苔舌(其中包括部分绛舌)全数生苔、生津。

凡气虚渐及阳虚,而出现阴虚舌者,倡用大剂补中益气汤加附子30g、油桂10g, 3剂后舌象改观。肺痨、骨蒸潮热而见阴虚舌者,补中益气汤重用黄芪60g,加乌梅、山萸肉、生龙牡各30g,甘温除大热,补土生金,一周而潮热退,舌象亦改变。这些均是其十分宝贵的经验,兹举其案例如下:

一老妇,76岁,右半身麻木,膝以下冷,脚肿不能穿鞋,渴不思饮,漱水即唾。睡醒一觉,舌干不能'转动,心悸头眩, 难再人睡,脉迟细,舌干红无苔。予大剂人参真武汤,三剂后肿退,寐安,舌上生出薄白苔,津液满口。

一友人,45岁,舌中有5分币大之光红无苔区,尿热而频,令服知柏八味丸5日不效,无苔区反扩大,且干裂出血, 又见齿衄,诊脉沉细,不渴,膝以下冰冷,询知近年异常发胖,又见面色发暗,断为上假热,下真寒,予四逆汤1剂,附子用30g,干姜改姜炭,煎成冷服(因上有假热,故用热药冷服,偷渡上焦之法),于子时顿服,次口渚症均退,舌上生出薄白苔。

一女教师62岁,患干燥综合征8年,先用激素疗法无效。口干无津,饮水愈多,干渴愈甚,终致舌干不能转动, 不仅无唾液,亦无涕汨,阴道干皴,大便干结如羊粪球,舌光红如去膜猪腰子,唇干裂,口舌疮频发。曾服省内及洛阳名医中药数百剂.大率皆养阴增液之类,或辛凉甘润,或养胃阴、存津液,历年遍用不效。诊脉沉细微弱,面色萎黄无华,四肢不温,双膝以下尤冷。遂以大剂参附汤直温命火, 以蒸动下焦气化之根,令阳生阴长,附子通阳致津液,使水升火降,佐以大剂引火汤大滋真阴以抱阳,小量油桂,米丸吞服,引

体内明明有热,为何却总是畏寒怕冷?

总是上火,身体燥热,失眠多梦,烦躁不安,会自认为内热,吃一些凉东西舒服些,甚至喝点绿豆粥有的会好转,为何医生给了滋阴清热的药,身体总是不能康复呢?

怎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寒还是热?一个自相矛盾的概念怎么就总是搞颠倒呢?可是,让人迷惑的是,同样一个病人,你找寒凉派刘元素看和找火神派郑钦安看,可能用药上是冰火两重天,一个用凉药,一个用热药,奇怪的是病都会好,那你说你是热还是寒?

本身这个问题在中医界内部都存在极大的争议,有的中医看病总觉得病人内热,总是用凉药,有的中医总觉得病人体寒,总是用热药。对这个问题,我一度也十分的迷惑,这怎么矛盾起来了,到底听谁的?听仲景的!

阴阳是平衡的,世间万物阴阳失衡就会离散,我自己的理解:把阴阳先分为,正向的阴阳和负向的阴阳,正向的阴阳和合是正气,负向的阴阳和合是邪气,这样就好区分了。也很好理解寒凉派,火神派这两个明显对立的理论,

正向阴阳和合则正气足,人体是春风和煦的,不偏于热也不偏于寒,而邪气即便在阴阳和合的状态,对人体的正气还是处于消耗状态,当人体正气恢复的话,则邪气的阴阳和合状态就被打破,邪气就会离散,离散的状态既有热也会有寒,表现的强弱不同罢了,邪热出来多则热,寒邪出来多则寒,清热或者驱寒都没有问题,所以,刘元素和郑钦安都在中医 历史 中赫赫有名。

那么,后世中医这样用为何就不行了呢?或者效果达不到老师的水平了呢?一个派别的形成,总会强调自己特色的东西,过度地强调自己的特色,就会失去医学的本源,刘元素不用附子吗?老先生用附子用得留熟,郑钦安不用凉药吗?一样的用。中医派别基本都起源于仲景,华佗一派因为传承的问题,理论基础丢失,导致很多东西失传。从根源上找就不会有矛盾,寒凉派 火神派都起源于仲景学说。

所以,派别之争是无意义的,补土派李东垣和补肾派张介宾同样是没有争论的意义的,入手的角度不一样。那么,回头再看寒热之争论,仲景是如何处理的,仲景是寒热药并用,没任何违和感,仲景略偏于热药,温热药多于寒凉药。

再回到前面的解释,身体有状况,一定是有邪气,邪气无论是寒还是热,正气是不是都会受到损失?正气不足是不是需要考虑温热药多些?有的说了,那正气虚,需要滋阴啊?不错,正气也是需要阴阳和合,那么,你在滋阴的时候,是否考虑到了你补的这个阴是需要阳气抓住他的吧?仲景用滋阴的药是不是会同时加温热的药?

如果人体受邪表现出来的都是热证,比如瘟病,此时当然需要先解决这个温热的问题,但是如果人体已经虚弱,不仅仅后续需要补足阳之不足,甚至,有的病例需要在解决温热的同时,既要补阳。这在最近的瘟病治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瘟病忌用大热之药,这是瘟病大家的定论,可是,实际临床发现,一旦病人出现虚弱症状,仍然需要附子这些热药,以补足病人正气之不足。只是在用解热药的同时使用。

正常人都会有些小毛病,平时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,这时候正邪双方都是阴阳和合的,也就是邪气阴阳并没有处于离散的状态。黄帝内经说的治未病,实际上就是指这种情况,而一旦用对药,正气就会加强,平衡状态就被打破,邪气一方阴阳开始分离,这时候病人开始表现出病了,你再根据寒热分离的状态考虑用热药还是凉药。

实际上人体当下状态 健康 与否并不代表一个人的真实 健康 状态,一些癌症,到了医院检查的时候,才被发现,有的一发现就是中晚期,实际上就是当时的状态处于正邪的平衡状态,疾病没有表现出来。

但这种平衡是一种伪平衡状态,你仔细观察你的身体的话,一定有很多信号,是完全可以察觉的。很多时候是因为病人不把一些轻微的症状当回事,能忍则忍造成的后果。

那么,回到题目要找的问题,身体已经觉得内热,是寒还是热呢?那一定有热,也一定有寒。虚热的病人一样是正气不足,虚热需要考虑滋阴的问题,但往往虚不受补,这个后面写文章专门论述,这里暂且不表。就来说说,你是清热还是驱寒?

命题看似对立,实际上是统一的,清热和驱寒的最终目的都是让正气恢复,表现的热多则先清热,寒多则先驱寒,不要一条道走到黑,阴阳是随时在变化的,你把邪热清掉了,寒气失去邪热的力量,则寒气自动离散,你驱寒,则寒去热自然留不住。

在你选择清热或者驱寒的时候,正气恢复的速度决定了你的治疗效果,正气如果恢复速度跟不上,则邪气的阴阳就不会发生离散,不发生离散,你清热驱寒都无法打破这种平衡状态,所以,治疗的第一部,是让邪气发生离散。也就是让身体发生自主排异的反应,又回到了郭生白的理论对不对?

还有一种治疗方法是用寒远寒,用热远热,就是寒因寒用,热因热用,治疗的奥妙有很多,需要彻底理解清楚,每一只能够方法都会发挥出独特的疗效。也证明了以上分析在临床上是可以验证的。热证也可以用热药,寒症也可以用寒药,这个原理中医大学课本上的解释有点错误,并不是真热假寒,或者真寒假热的原理,是确实寒症,但寒症里有一些热证,我先用药把这一点热去掉,起到以小博大的作用。和张锡纯用阳和汤的原理一样——解实症里面的虚症,已达到解决实症的目的。

我已经尽最大努力想把这个问题写明白,奈何文字功夫有限,大家如果看不明白就多看几遍吧,很抱歉。

最后把李中梓《医宗必读》中的这句话放在这里:见痰休治痰,见血休治血,无汗不发汗,有热莫攻热,喘生毋耗气,精遗勿涩泄,明得个中趣,方是医中杰。

别人短短一句话,就抓住了问题要害,文字功夫我辈望尘莫及!

吴谦的《医宗金鉴》总修官———吴谦

吴谦是清雍正、乾隆年间的名医,曾任太医院右院判。作为御医,吴谦经常随侍于皇帝身边。乾隆五年(1740年)早春二月,乾隆帝患了感冒,吴谦、陈止敬等御医“敬谨调理,甚属勤劳,……且奏效甚速”,使乾隆帝很快就痊愈了。吴谦等因而受到了嘉奖。在为宫廷服务期间,吴谦多次受到这样的恩赏。
乾隆四年(公元1739年),乾隆帝诏令编纂医书,命吴谦、刘裕铎为总修官。作为总修官,吴谦为《医宗金鉴》的成书做出了重要贡献。吴谦认为,医经典籍以及历代各家医书,存在着“词奥难明、传写错误、或博而不精、或杂而不一”等问题,应予以“改正注释,分别诸家是非”。
吴谦崇尚仲景学说。在撰著《医宗金鉴》时,他参考引用清乾隆以前研究《伤寒论》、《金匮要略》 的20余位医家的著述,对这二部经典著作的原文逐条加以注释,汇集诸注家之阐发,撰成《订正仲景全书?伤寒论注》17卷、《订正仲景全书?金匮要略注》8卷,列为《医宗金鉴》全书之首。
《医宗金鉴》是清乾隆帝敕命编纂的大型综合性医学丛书。清朝前期,社会经济发展,国力鼎盛,宫廷医学也达到顶峰阶段。乾隆皇帝务求标榜文治,于乾隆四年(1739)下谕太医院编纂医书:“尔等衙门该修医书,以正医学”。由大学士鄂尔泰和亲王弘昼督办,任命御医吴谦、刘裕铎担任总修官(相当于主编),陈止敬担任该书的经理提调官。为保证医书的质量,选派有真知灼见、精通医学、兼通文理的学者共同编纂,设纂修官14人,副纂修官12人,武维藩等作为纂修官参加了编写。此外,还有审效官、誊录官等人员,共70余人参加了编写工作。编撰中,不仅选用了宫内所藏医书,还广泛征集天下新旧医籍、家藏秘籍和世传良方。
1742年,《医宗金鉴》纂修完成,乾隆帝赐名为《医宗金鉴》,并御赐编纂者每人一部书、一具小型针灸铜人作为奖品。自1749年起,清太医院将《医宗金鉴》定为医学生教科书;这部书还广泛流传于民间,深受读者的欢迎。
《医宗金鉴》是作者们对18世纪以前的历代医学著作加以校订、删补,并节录编辑而成书的,是宫廷医家集体智慧的结晶。《医宗金鉴》一书,从医学文献校订整理的角度体现了宫廷医学的学术水准和成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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